第二十一章:一个句号(1/2)
在电台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我慢慢喜欢上了在每周五华灯初上的时候,为整个学校播放我喜欢的歌曲和寄托了我心情的节目。我和另一个编辑赵小玉轮流每人做一期节目,配合也算默契,付诗基本上已经完全放手,把音乐组交给了我们。
节目大部分是录播,有时我们会留一个人看守,其他人偷偷溜出电台,在校道上听自己做的节目(这是制度不允许的)。看到刚下课赶往食堂或是吃完饭往校门口走的学生听到节目后驻足,找个长椅坐下来仔细聆听时,我们就感觉无比有成就感。
男播音丁晓牧字正腔圆,适合播新闻,另一个女播音蔡诗文活泼可爱,适合轻松搞笑的节目,而叶萱的嗓音则沙哑慵懒,最适合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人拖进故事之中。所以我比较喜欢叫叶萱来录我的节目,因为和我的文字比较契合。一来二去跟叶萱也混得越来越熟,她又是司琪的朋友,我们宿舍一起玩的时候我偶尔会叫上她,常山他们一度以为我对她有想法,还叫司琪给我们牵过线。
我对叶萱真的没什么想法,但她是跟我最对脾气的女生,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已经无话不谈,各自感情上的事情也会互相倾诉一下,我觉得这就算红颜知己吧,相见恨晚。
有时候周五值班只有我和叶萱下楼听节目,在自己的声音中,叶萱常常泪流满面,趴在我肩头蹭了一堆鼻涕眼泪。“范阳,你知道么,你的文字有毒。”我也只好说:“你的声音更毒。”
和宋靖菲的事我也跟叶萱原原本本地说了,她听后下了结论:“你不喜欢她。”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很难受,心里堵得慌?”
“你只是不甘心,男人的通病,你觉得被背叛了,而且‘冷静一下’这种话是她说出来的,你觉得你输了,仅此而已。”叶萱自己的感情经常澎湃决堤,但是对于别人的事,往往冷静得可怕。
“靠,让你说的我是谈恋爱还是耍流氓啊,哥也是付出很多的好么!”
“男生在这个阶段往往没有女生成熟,你这个小孩子,懂什么付出啊!别多想了,姐姐请你吃冰淇淋”
叶萱就是这样,和她相处的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好像丁晓牧就对她有点意思,而蔡诗文又常常对丁晓牧暗送秋波。总之音乐组就是一团乱麻,我常常警告自己“办公室恋情要不得”,所以尽量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吃着冰淇淋,我开始逗叶萱,“你什么时候从了牧哥?”
叶萱全神贯注在冰淇淋身上,认真地边舔边心不在焉地说:“别闹啊,我可不喜欢丁晓牧那样的,天天一本正经,事儿事儿的。”
“一本正经多有安全感啊,难道你喜欢不正经的?真是男不坏女不爱啊,怪不得有本书上写过‘每个才女都有一个当压寨夫人的梦想’,可惜常山有司琪了,不然他倒是挺适合你,整个一活土匪。”
叶萱气得把冰淇淋抹在了我身上,“你能不能积点口德!谁说我喜欢土匪了,常山那样的满嘴脏话,一冲动就喊打喊杀的,我可受不了。”
“真他妈难伺候啊,看来让我们叶大才女看上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叶萱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死范阳,你也说脏话,把冰淇淋给我吐出来!”
把黄毛他们彻底打服之后,我们宿舍再次名声大噪,这次我倒是没觉得苦恼,因为学校里的人彻底明白了我们宿舍是惹不起的,这就让我们拥有了难得地平静生活,六个人上上课、喝喝酒、谈谈恋爱,终于恢复了大学生该有的样子。
在叶萱的鼓励下,我终于向宋靖菲提出了分手,在电话里,宋靖菲只是沉默了几秒钟,就简单说了声“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茫然若失,和宋靖菲几年时间的纠纠缠缠,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谁对谁错已经无从考究,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一条单身狗。其实,什么时候又不是呢?回想过去,我们好像一直未曾互相拥有,总是若即若离,也许,我从来就是孤单的。
给叶萱发了条短信:“你把哥害苦了,哥没媳妇了。”
叶萱的回信充满了不屑,“切,你有过媳妇么?行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晚上带你发泄一下。”
叶萱所说的发泄就是带着我泡吧,对于我这种土鳖来说,那时的酒吧还属于另一个世界。
进去之后,我像刘姥姥一样看着这个群魔乱舞的盘丝洞,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的心脏怦怦乱跳,舞台上扭动的比基尼美女甚至让我扭过了头不敢再看。叶萱看着我的怂样嘻嘻笑了,趴在我耳边大声说,“阳哥不是见过大世面的么,怎么啦这是?”
我也没好气地大声向她喊着,“毛线,老子见过最大的世面就是学生街的ktv!”
叶萱拉着我来到吧台,一个女调酒师正在熟练地玩着瓶子,她穿着白衬衫黑马甲,酷得男女不分。叶萱跟她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不时看看我,两个人就笑,我坐在高脚椅上,像傻逼一样手足无措。
一会儿,调酒师带着我们去了一个角落坐下,这个地方有三条沙发,包围着一个茶几,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卡座。叶萱问我喝什么,我他妈哪知道喝什么我只好说“随便吧”,叶萱也不再问,低声跟调酒师说了几句,调酒师点点头,走了。
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瓶奇形怪状的酒、一瓶绿茶,还有一些干果小菜,身后竟然跟着两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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