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金氏又多一员(1/2)
野猪肉膻味重,而且盈芳家本就不怎么缺肉食,炖肉吃多了腻味,还不如牙签肉来得香。
这种天又比较耐放,装在白瓷小斗缸里,个把月都不会坏。
哪天夏老来了抓一把出来,保管馋死他。
结果夏老没馋到,倒是癞皮狗闻着味儿天天在老爷子跟前晃,摇尾巴、哈舌头,莫不希望老爷子的手指缝粗一点,漏几条牙签肉下来给它解个馋。
萧三爷看了哈哈大笑,觉得这狗太逗了,馋起来跟大外孙小时候一副德行。难怪阳阳想要收留它,毛秃成那丑样,也不嫌弃。敢情是碰到同类了。
在癞皮狗懵逼的眼神中,萧三爷伸出手指头勾了勾,而后领着它上山去了。
一人一狗在小坡林附近堵了只肥溜溜的野兔,当场烤了给癞皮狗加餐,而后带着它捡了两大捆干柴,萧三爷背一捆大的、癞皮狗背一捆小的。
如是重复了三天。第四天,萧三爷要给火腿上第二道盐,因此没像前三天一样,打完早拳带着癞皮狗上山,而是去了隔壁院。
结果等他回来,惊奇地发现院子里多了一捆柴,哦,不,是一株干枯了的小柏树。
“姥爷姥爷,癞皮狗会砍柴,这是它砍回来的!要不是这柴太散,它还想塞到柴房去呢。我说它很聪明吧!”
起床有一小会儿的阳阳,正好目睹癞皮狗用嘴拖着一株枯树回来,兴奋地又蹦又跳。
这下萧三爷是真的惊奇了。
“嘿,小伙子!你不会养成习惯了吧?这习惯养得好!对了,野兔有逮到吗?”
癞皮狗耷拉着耳朵,似乎有点委屈。
看来是没逮到。
萧三爷哈哈大笑,拉起阳阳说:“走!给癞皮狗弄点肉骨头。才来几天,就知道给家里扒拉柴禾了,必须犒赏它!”
自那天之后,癞皮狗真正在向家住下了,不再只是临时收容的过客。
三胞胎还给它取了个新名儿。
癞皮狗太难听了,而且经过一个多礼拜的调养,身上秃毛的部位重新长出了新毛,瞅着还挺油亮,自然不能一直叫它癞皮狗。
为此,三胞胎争论不下。
阳阳:“叫‘赛虎’!老虎都比得过,多威武霸气啊!”
暖暖:“可它长得和老虎一点都不像,还不如叫‘赛狼’呢。可‘赛狼’不好听,要不叫金爪?听上去和金牙是兄弟,而且它的毛是金色的,可金毛有了,那就叫金爪吧!我去问问癞皮狗,它一定喜欢!”
偶尔回来冒个泡以彰显存在感的喵大爷听见,气得胡子大张。喵?老子才不要和这蠢狗当兄弟!
哦,喵大爷前世是只玉纹墨爪虎,墨爪是它的形象特征。
好在晏晏否决了暖暖的提议,说癞皮狗的爪子是黑点斑纹,跟金爪相差十万八千里,及时扼杀了喵大爷想翻下墙头一掌拍死癞皮狗的危险苗头。
晏晏说:“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干脆叫‘金虎’好了。既和金牙是兄弟,又很威武霸气。”
“好好好!”
兄妹俩一致通过。
喵大爷高冷地立在墙头,爪子刨了刨地,好想和新出炉的金氏一员打一架。
喵了个咪的,本大爷都没叫虎,它一只癞皮狗居然叫虎,多大脸!
可就算它气得要喷火,癞皮狗依然得了个响亮而又霸气的大名金虎。
金虎来到向家满半个月时,火腿上完了第三道盐,并且先他们一步寄去了煤城。
向刚买到四张前往煤城的卧铺票,两天后,他们一家启程去煤城探亲啦。
遗憾的是,高考结果还没出,不过盈芳对能不能上大学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无非就是学校差异。
看火车和坐火车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三胞胎打从进火车站起就没歇过小嘴,兴奋地说个不停。
尤其是阳阳,前头嘴硬说火车经常看,有啥子稀奇的,其实兴奋着呢。没上火车前不断问“啥时候上车”,上了火车后更是忙碌。
四张铺位买在同一个车厢里,下铺两张,上铺两张,小家伙一忽儿爬上、一忽儿爬下,完了还老往厕所跑。没尿也想挤出几滴来。
火车上的厕所耶,多新鲜!而且还能看到底下飞速后移的轨道,尿下去跟斜风细雨似的往后飘。这种体验,哪是平常能见到的。
可火车上人多,即便不像硬座区那么人挤人毕竟卧铺票不存在站票一说,但还是有不少人。厕所也不是一个车厢就配备一个,而是好几个车厢共用。而且就那么窄一个小墩坑,挨个上,碰到有人大号,等就得等半天。
盈芳担心小家伙们四处乱窜不安全,叮嘱他们就在包厢带着,没有大人陪同,不许乱跑。
“乱跑当心被拍花子抱走。”盈芳佯装虎着脸说。
阳阳嘴一咧:“拍花子抱不动我。”
暖暖、晏晏抿着嘴吃吃笑。
盈芳没好气:“那也得你清醒着。有些拍花子聪明着咧,先拿mí_hún_yào水迷晕你,然后假装是他们自个的孩子,轻轻松松就抱走了。”
孩子们这才正视起来:“这么恐怖?”
“那当然,你以为这些拍花子吃素的?就你聪明?就你力气大?”
“妈你给我们讲讲拍花子的故事呗。”
还用讲嘛。盈芳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她的情形跟普通拍花子抱小孩不一样,而且牵扯到萧大一家,又担心挑起爹妈的伤心事,便没拿自己的亲生经历说事,而是挑了几则以前听来或亲眼见到的拍花子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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