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狂怒安海山(1/2)
玄七跟着夏凌霜来到清虚与萧战的帐篷时,已是夜幕降临了。五个帐篷围成一圈,中间点着熊熊的篝火。
花太岁自是独占一个帐篷,清虚与萧战却是住在一起,另外两个自然是三人的门人子弟所占,夏凌霜主仆自然也分得一个。
清虚将玄七安排在自己弟子的帐篷内,叫来一个弟子带了玄七出去。那弟子却是一个眉清目秀,与玄七年龄相仿的小道士,自称是清虚最小的弟子,道号一言,这次随着清虚出来就是来见见世面的。
这一言却是个话唠子,到帐篷前这短短的几步路,已是详细的介绍了自己,还有同帐篷的两个师兄了。看来清虚给这小道士取道号一言,就是想让他能少说些话。
玄七走进帐篷时,果然帐篷内只有两个道士。中年道士一缕长髯,颇有清虚的几分神韵,却是上清宫的掌门大弟子一悟道长;那青年道士是清虚的七弟子一静,却是人如其名,见玄七进来,也只是抱拳行礼,权当是打了招呼,就一言不发了。
玄七却是没有见到萧战的弟子,一言小道士自是主动说起。原来这百战神丐萧战却是素来喜欢独来独往,美其名曰乐得清闲,却最是喜欢潜入富家大户、官宦人家去偷取食物、钱财等等等等,自然是不愿意带着弟子来看戏了。
当然,萧战偷取到手的东西,除了一小部分吃食自己享用外,大多是给了贫苦的人家了。江湖中对萧战还有另外一个尊称侠丐,却是比百战神丐更为让人熟知。
是夜,玄七却是被一言小道士折磨到半夜方才迷迷糊糊的入睡。一悟、一静两位道长想来是久经战阵,早已习惯了一言的话唠,早早却是响起鼾声来了。
玄七迷迷糊糊的,却是被一阵大叫声吵醒了。起身时,天却还未亮。四人走出帐篷时,帐篷外却是燃着十几支火把,却是安海山带着一众弟子连夜赶了过来。几个帐篷内的人大多也都出了帐篷。
玄七看见地上已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形包裹,自然猜到那就是安庆宗的尸体,顿时一阵头大,知道麻烦来了。
果然,廖不凡见到玄七出了帐篷,却是在安海山耳边耳语了几句。安海山虎目圆睁,呀的一声凄厉的大叫:“还我儿命来!”双手如鹰爪,已是向着玄七扑来。
玄七大骇,想要躲开已是不及,当下拔出剑来,一剑向着安海山刺去。安海山狰狞的面孔转眼已到眼前,却是手指一弹,已是弹在玄七剑上。玄七但觉长剑颤动,已是把持不住,脱手飞出。
安海山双爪如勾,却是直取玄七双眼与咽喉要害,若被击中,必死无疑。
玄七但觉心中一凉,只能闭目待死。却听得砰的一声,却是萧战出手,双掌拦在玄七身前,已是和安海山双手对上。
安海山被挡后退,心下大怒,道:“老叫花子,也来管我安家堡的事情?”
萧战自然不惧,道:“安海山,老乞丐却也不怕你。你能怎样?”
安海山大怒,暗暗运转内力,双掌转瞬已变成暗金色,怒道:“那安某就先来领教领教萧帮主的高招。”
安海山正待冲上,却听到一声“且慢!”响起,却是清虚老道已拦在面前。安海山更是激怒,冷冷的问道:“清虚道兄也要淌安家堡这趟浑水了?”
清虚自然知道安海山丧子之痛,也不愿再行刺激安海山的情绪,当下道:“安堡主息怒,且听老道一言。”
安海山见清虚与萧战二人皆拦在面前,自知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更别说二人齐上了,心下也稍稍平复了些,却是瞪着清虚,一言不发。
清虚道:“安堡主节哀顺变!对于令郎之死,老道也是十分痛惜。”
安海山见清虚如此好言好语,只是不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清虚身上,当下也只能继续听下去。
“老道与萧帮主已调查过令郎的死因,纯属意外,尚有天下英雄可以作证。安堡主当知老道从不诳语。”
安海山冷冷回道:“不管如何,这戚泗必须为我儿庆宗偿命!”
“安堡主若是动手杀了戚泗,岂不让天下群雄耻笑!”
“安某只得庆宗一独子,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安某已无牵挂,岂会怕人耻笑?”安海山有些哽咽,语带哀伤,却是突然一转,厉声道:“安某必取戚泗狗命!清虚道兄还请退在一旁,莫要为一不相干的贼子与安某为敌!”
清虚叹了口气,尚未说话,安海山想到独子惨死,却已双眼通红,厉声喝道:“让开!”说完已是一掌击向清虚,却是要强行冲过去杀了玄七。
清虚见安海山来掌夹着怒气,掌风凌厉,却是不敢怠慢,双手虚报成圆,右手前推,已是拍在安海山掌上,顺势一拉一带,顿时化解了安海山掌力。用的却是一招引气东来。
安海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心下更是怒极,知道自己盛怒之下,不小心却是着了这老道士的道。
安海山稍稍平复一下,怒极而笑道:“清虚老道,你当真要与安某为敌了?”
清虚抱拳道:“安堡主,老道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丝毫偏袒。”
“无需多言,看招!”安海山说完已是双掌一竖,流金砾石如狂涛怒浪,已是奔涌而出。清虚却是右手轻拍,却是一招一气化三清,瞬间闪出三重掌影,已是接住安海山双掌。
清虚自知安海山爱子初丧,心痛欲裂,却也不愿太过刺激于他,秉承着老子无为的精神,却是只出招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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