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三、但他好像没变强(1/2)
“好胆。”火云道人将箭头随手抛回,冷哼道,“现身吧。”
断箭以丝毫不逊色于飞来时的速度飞回,钉在一棵无辜的树上,火云道人的手劲之大可见一斑。随着断箭入木三分,树上,一人纵身跳下,随后手一扬,将手中的木弓收回,仿佛只是刻意让火云道人知道羽箭的主人是谁。
“哪里来的小子,”见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辈,火云道人声势张扬起来,说道,“凭你也想管武当的事?”
白衣人微微一笑,将后背双剑呛然拔出,他不需要回答,他的举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火云道人目光一凝:“好。”语毕,一口真气沿着经脉从掌心喷薄而出,拍出的瞬间,在场的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就像看到太阳乍然出现一般。
随后,白衣人头顶真的一轮明日显现,迅速成型的炽热光球如千钧重物一般直向其头顶坠落下去。只可惜这一掌虽来得突然,白衣人却更是反应迅捷,飘然身退,坠地的烟尘方才迸散开来,两把剑已经交织着向火云道人而去。
鹰笑鳞见有援手突然现身,精神大振,猛地扬起长剑,快步上前,口中呼道:“我来助你。”
“不用,”出乎意料的,白衣人却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把人带走。”
尽管对方回绝得似乎有些无情,但鹰笑鳞也知道就算加上自己,也只能与这个疑似大成的对手陷入僵持,反而还可能被拖入消耗战。他们这边伤员累累,就算多一个不知深浅的帮手,只要没有必胜的把握,率先救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鹰笑鳞没有选择余地,只能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提醒道:“他的内力很强,别正面刚。”说着,返回原地,扶起天门道人。
“想走?”火云道人余光瞥到鹰笑鳞的动作,冷哼一声,闪身准备前去截下。甫一转身,便感到肩膀一颤,一朵剑花扑面而来。
火云道人只得挥袖将柔弱无力的剑锋带偏,大喝一声:“滚!”声音中蕴含十足真力,如雷霆乍起,若是定力不足,这一吼只怕便能令其当即肝胆据颤,前进不得。
但白衣人只是稍微一晃,便将这股无形的冲击化解,右手的剑随之划出一道弧线,向火云道人砍落。
就凭着软绵绵的剑法?火云道人深感被对手轻视,内心深处涌起一股不快,这人能面不改色接下他的音波震慑,内功肯定不俗,但空有这么深厚的内力,却使出这种不着力气的轻飘飘剑法,他是自以为能不尽全力将自己拿下,还是真的剑法有限?不管哪一样,以这么瞧不起人的剑术对付自己就是对他的瞧不起!
“少瞧不起人了!”一厢情愿地认为被对手轻视,火云道人只看到眼前人的脸仿佛十几年前那些嘲笑他的师兄师弟,内心的旧伤疤在不经意间被自己揭开,尘封的怒气便随着他这一吼喷薄而出,一拳击破重重剑影,直取剑中之人。
白衣人见状不妙,左手立即挥剑驰援,迅速在身上布下三重剑围,然而所谓一力降十会,在这种愤怒值加成的拳头之下,剑围如同纸上老虎一般,层层碎裂,随后如镜般碎成无数块。只是一拳,便直接击溃对手的剑势,抵在心房之前。
但并没有传来实感!
下一刻,火云道人猛然向前一个空翻,一把剑随即落下,刺入土地。原来他那一拳打中的只不过是虚影,真正的人已经在剑影缭乱的同时落到自己头顶,寻找最佳的突袭时机。
白衣人飘然落地,咋舌一声:“啧,这一招很费内力啊,你这样无损躲过我很没面子的。”
“……”白衣人带着笑意的表情在火云道人眼里显得十分恶心,也正式激起了后者的杀意。火云道人冷冷一笑,身后一尊大日如来的虚影显像,伸手拍出,便如同大日如来缓缓压下五行山一般,欲将白衣人当做大闹天宫的猴子反手压下。
白衣人稍一皱眉,知不可力敌,侧步闪躲。但这一掌若那么容易躲开,他火云道人就枉做秃子了。只见佛掌落地,随即迸散出无数经文,一行行经文如同游龙般向周围无差别飞出。烟尘中,一道人影腾挪闪躲,仿佛与游龙徒手搏斗的孤兵,显得如此无力,却又不知后退。
“那是什么人……”以手撑地,挣扎着坐起来的沧州一壶月苦笑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拿了武当五强,在江湖上至少可以打出一片天地,现在才知道实在是坐井观天了。”
听到沧州一壶月望洋兴叹的言论,郑凯忍着心中的得意,不知道该不该前去安慰几句,便说道:“帮手还在后头,先抓紧时间恢复。”
“对,”沧州一壶月点头道,“至少不能拖人家的后腿……”说着,转头向鹰笑鳞扶着天门道长前进的方向望去。眼尖的他立即发现了潜伏在草丛中的身影,急忙警醒道:“鹰笑鳞,后面!”
便在沧州一壶月发出警告的同时,知道已经暴露的一对身着木制铠甲的年轻男女悍然跳出,各持短刀向鹰笑鳞扑去。后者猛然转身,显然已经等待多时,手中一柄剑自下而上斜斜挑起,将偷袭者的剑刃纷纷格开。
“哼!”偷袭者却露出得逞的笑,将手指往刀柄一按,两片寒光闪闪的刀刃便带着足以穿心的动能弹射而出,直取无法进行闪避的天门道人。
鹰笑鳞吃了一惊,急忙将天门道人一推,另一只手握住袭来的刀刃,总算有惊无险地将天门道人护住。
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刺客男已经抡起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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