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上缴重金(1/2)
一路上满城都是白衣缟素,两人到达东街,裘财拿出两条白布系在腰间,又递给公孙掣一条:“良阳的国丧礼还有三日,在城内系上这个,出行都方便一些,对了方才出门你拉我走的太快,我看你们一身麻衣奔波至此,已经吩咐下人去给你们买几件衣物,回醉仙后你且换上吧。”
公孙掣点点头便也如裘财一般系上白带,下马走进一间古香质朴的小店内,点门上高挂着一个“粮”字。
买粮的人络绎不绝,店内人头攒动,柜上的一排小哥收下买粮人的金块后纷纷转头高声喊道:“一斗…三升…七升……”
不一伙儿,从里间几位粗布麻衫扎着白布的汉子扛着大小不一的布袋大米,抱到柜前放下后又转身跑回里间,整个米店里各自忙碌着。
柜中有一人虽也是穿的缟素丧服,材质算不上锦罗绸缎但也不是一般的粗布麻衣,来回踱步查看着柜台小哥面前记下的账单,一抬头看到裘财,赶忙从柜里走了出来拱手说道:
“有礼,有礼,裘老板怎会如此闲暇光顾小店?若是买粮托人少个口信,我给你送去便是了。”
裘财也拱手回礼说道:“先谢过张老板了,但是这次来可不是买粮的,实是难以启齿。”
粮店张老板知道能使裘财如此唉声叹气,便知定不是一般琐事,但出于礼节还是回道:“裘老板,但说无妨,在下能尽力的定当尽心竭力。”
裘财将土神今年征缴税赋翻番之事细细告知于他,听的张老板的脸上都浮现出了青紫之色,大呼道:“这不是要我亲命吗!本来小店就是薄本微利,上半年刚将半年收益周济于人,别说是两斗黄金了,就是一升我现在都拿不出。”
张老板骤然蹲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这一大呼整个店内哑然无色,所有的目光都汇集过来,呆看着裘、张二人。
本是喧闹的店内顿时无声,裘财余光环顾四周,赶忙将张老板搀起,凑到耳边说道:“张老板,你这是……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这不是专程前来助你化险呢么,你先别急啊。”
米店老板一听裘财不是来索财还说驶来化险的,立时瞪大双眼紧紧握住裘财双手:“裘老板,定要救我,我这小店也是不易,三代人的基业了,从不坑骗别人,世代周济苍生,可千万不能砸在我手里。”
裘财拉着米店老板向外走去说道:“我是救不了你,不过我这次带来一位高人,我们出去说。”
出门三人站在街上裘财向米店张老板引荐了公孙掣,但裘财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孙掣为好,只是叫他为贵人。
张老板伸手向公孙掣弯腰谦恭道:“不知这位贵人尊姓大名?请定要相救于我,在下万分感谢。”
“名讳不值一提,你且按我说的做,我保你这次分文不出,但可能需得受点皮肉之苦。”公孙掣将要谋划告诉裘财与粮店老板要他切记自己需说的话和该做的事便是。
三言两句间两人被公孙掣的权谋之道所拜服,交代完后公孙掣对着张老板抱拳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演好这场戏,就看你们了。”说罢便于裘财驱车返回醉仙庭。
两人坐在车架上,马车在
裘财先开口道:“贵人,今日我们初识虽说相交甚欢,但才初识,你便欲帮我如此大忙,真是不知该如何言谢。”
公孙掣笑笑道:“裘老板太客气,初识便好酒好菜的款待我,这点小忙还是要忙,结果还尚未知晓,倘若解阁下困难,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贵人但说无妨,哪怕不能成功若是我能帮到的一定尽心竭力。”
“不急,日后再说,先依计行事将眼前的困窘渡过再说。”
大荒已入辰时,本应欢闹的良阳城由于黄帝薨逝的变故静谧徒增了几分,街道的灯火有些昏暗,听到的净是车轮压过青石板路的“咯吱”声响。
虽说黄帝薨逝部族国丧,但公孙掣明显看得出权贵对黎民剥削、压迫早已使整个部族上下离心,就连土族上层权贵也是如此,丝毫看不出部族的一方人帝离去对一个部族的感伤,甚至一丝感触。
众人皆是虚有其表的穿着丧服缟素,但内心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悲伤,亦如往日一般。黄帝的薨逝怕是有些人还会暗自窃喜亦或是拍手叫好,公孙掣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怕这便才是真实的大荒。
裘财看公孙掣苦笑摇头不解问道:“贵人,为何发笑?”
公孙掣摆摆手:“无事,只是黄帝薨逝,但众人还是以往常态似乎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黄帝尸骨未寒,土神就已四处敛财,突然觉得可悲可叹又可笑罢了。”
裘财听公孙掣如此说来,也是一脸无奈笑道:“原来如此,贵人笑的是世态炎凉,其实这一节不难想,权贵高居帝宫和一般的市井之人本就是两个世界,能互相见到都难,更何谈感情,再者大荒本就零落离乱,黄帝土神对部族本就暴虐,现下众人都是自顾不暇,哪里能生出怜悯之意呢”
“恩,裘老板句句点睛,说的在理,是这么回事,对了我来良阳的路上听人说黄帝薨逝是被人所害?”
两人本坐在车架上,裘财赶着车,公孙掣坐在裘财一旁,说到此处,裘财脸上闪出一丝惊恐贴在公孙掣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贵人,这事日后还是不要再提,以免引火烧身,我也略有耳闻,黄帝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向来安康,听说是被人所刺而死,但能在帝宫刺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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