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十年前(4/7)
渡边来了兴趣,忙问。“田中本是二刀流大师御阶坂人的三弟子,”经理说到这顿了一下,观察二人一眼,见二人眼里都兴奋得冒了光,“因此这道场才叫‘御阶’。当然了,这都是他们师徒的集体产业,要卖掉,必不是田中一人主张。”
渡边心急,不耐道:“哎呀,你真啰嗦,剑道似你这般,只怕面也切不动!你只说田中干嘛去了?”
经理笑了笑:“小兄弟莫急,正要说到。田中对我说,他恩师病重,急需赶回师门所在地——新宿武藏野,前往陪护、照顾,因此这才要卖掉,不然打死他,他也不会如此贱卖。”
渡边又问:“那是武藏野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经理颇感作难:“哎呦,我只是个生意人,人家肯跟我说在武藏野已经够出格了,我又不是包打听,也不是老八婆,买卖做成了,能赚钱,那便成,管人家那么详细做什么?”
渡边扑哧一笑,和经理道别。
两人出去,麻生回头看了一下,见经理面色铁青,眼神凶狠,心里便“咯噔”一下,心立刻突突跳起来。
“渡边,我觉得不太对。”麻生撇撇嘴,有些丧气。
“怎么了?咱们不是知道你父亲在新宿了吗?”
“即便是恩师病重,托个信得过的下属打理也就是了,干嘛非要卖掉不可?还有,那个汉式餐厅的z国人帮了咱们,收了钱,脸上是笑的,这个人怎么当着咱们的面客气和气,背过脸去便显得阴狠恶毒?”
渡边吃了一惊,摸摸麻生的额头,急道:“你脑门好烫,定是昨天淋大雨发烧了,所以体弱敏感,觉得人家小笠原恶毒。那z国人不过是个服务员,喜怒形于色,不加掩饰,这小笠原可是个经理、大老板,自然善于改变脸色,惯于隐藏自己。人家是冲着你的钱给笑脸,你走了,人家自然收起来,也没什么不对。”
当夜二人赶至新宿边界,寻了酒店住下。麻生打了针,还是烧,总说觉得身后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跟踪。渡边不由得担心,以为他出了幻觉,怕他烧出事来,便背着他去医院。
下了的士,见一女于路边惊慌狂奔,长得很是漂亮可爱,长发纷飞,纤腰柔软,长腿细如弱柳,瞧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渡边头一次看得呆,忘了身上的麻生日久,忘了赶路,忘了疑惑此女为何如此惊慌。他也联想到了另一个女孩。
一阵刺耳急刹,一辆加长的mpv从路口甩了出来,很快追上那少女,与她并行。车厢门打开,车上跳下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面相凶恶,扑到少女身上,将她压在马路上,而后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提溜起来,推搡着,要她过去登那mpv。
渡边见那少女显得很痛苦,不由心咚咚狂跳。麻生提醒他,要他将自己放在路边,去帮帮那女孩。
渡边恍然回神,激动得什么都忘了,草草将麻生就草坪上一放,撒丫子便去追,也不管麻生的腿还搭在马路崖上。
麻生只觉得头晕,天旋地转,倒在了草坪上。
那mpv刹住的地方离得远,渡边赶到时,两个挟着少女的恶汉还没赶到。
渡边大喝一声,教站住。两个恶汉回头,见是个黄毛小子,也没放在心上,一个用胳膊勒着少女脖子,一个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教训渡边。
不料,渡边三拳两脚将那汉子放倒,又赶过来救这少女。
那挟持少女的恶汉慌了,忙向身后pv上赶过来三人,一人胸口掏出什么,一声震天响。
渡边一惊,站原地不动了。
那掏手枪的得意笑笑,也不管地上倒着的兄弟,转身上车。谁料身后忽然一阵风动,后脑一疼一紧,他便晕了过去。
渡边半空里夺了手枪,先一枪将那停靠的mpv轮胎崩了,后一枪打在了挟持少女的男人大腿上。渡边举着枪,喝教把那少女放了。
剩下两人见此,便举双手。
那少女过来,躲在渡边身后。渡边刚想转身,瞥见地上疼得哭没了声的男人,又警惕起来,见那车厢里还有人,狼一般闪着精光,便突然朝车厢放两枪,听见两声惨叫,又朝车外的男人腿上一人赏了一枪,这才放心离去。
渡边拉了那少女的手,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真想把她搂进被窝里,用力压在她身上。他年纪尚小,虽然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但就是想。
他一路上忘了看路,直到听见一声微弱的招呼,才转头。
只见麻生不知何时挪了位置,正倚在一棵树下,有气无力地看着。
“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不放心你呀,想看看,万一你不行,我就得赶紧报警。”
渡边心里一暖,忙松了那少女,将麻生背在身上,要进医院。
麻生道:“你别管我了,先带这妹妹藏起来,那些人不会罢休的。”
渡边大急:“怎么行!烧过头也会死人!”
麻生道:“你给我些钱,有钱自然差得动人,何必劳你?”
渡边高兴,心道还是麻生聪明,立即掏了一把钱给麻生,也不知掏了多少。
渡边正要领那少女回酒店,心里急不可耐的,便这时,车声轰鸣如雷,一辆红色跑车停到了麻生身边。渡边一看,是日前那浓妆艳抹、布料少的少女,此时她穿得更奔放了。
渡边担心麻生,又返回去。
只见麻生扶着树干勉强站着,那少女下了车,见了麻生就抱住,一口咬上麻生肩头,又一口咬上麻生嘴唇,咬完了,眼里又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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