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十年前(5/7)
恨。“没良心的!不辞而别!占了便宜就走!我他妈准你走了吗!我叫你瞎跑!叫你不听我话!”
那少女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鞭子,没头没脑地往麻生身上抽。
渡边大喝一声,一把攥住那少女手腕,正要教训,只听麻生软软说道:“兄弟先走,我自己能应付。她是我远房亲戚。”
那少女生气扭脱,看看渡边又看看麻生,骂道:“你这倔狗,谁他妈是你亲戚!”
麻生冲渡边点点头,道:“快去,莫要啰嗦,有违剑道。”
渡边只好去了,转身看见先前救的那少女正别着头,唤她一声也不应,只管埋着头向前走。
渡边大奇:“你知道上哪呀你就走?”
那少女柔声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渡边心喜,拽着她上了的士,直奔酒店。
两人进了房间,那少女便转过身来,扑进渡边怀里,令人猝不及防。
渡边惊讶万分,颤抖的手摸了摸她头发,她便忽然痛哭起来。
发里一支卡子,硬硬的。
用了好久哄好了,渡边也摸够了她纤腰,又伸手去帮她擦眼泪,瞧了她一会儿,忍不住亲上她额头。
而她竟然受了。
渡边问了她名字,知道叫做“铃木夕”,也来不及多加询问,见她身上弄得又脏又凌乱,便哄她先去洗澡。
铃木进去,水声哗哗,没多久又停了,只听铃木在里面喊他。
渡边问她做什么,她不答,只叫渡边进去。渡边好奇推开门,冷不防一只湿嗒嗒的玉手勾上了他脖子,紧跟着嘴唇一热,蜜一般的滋味划过嗓子眼,什么东西甜滋滋的,流进了心里。
铃木亲了他好久,又亲又摸,顺带把他衣裤解了。他睁开眼,眼睛睁得大大的,头一次见女人如此“坦白”,不禁愣了,而且感觉有什么东西直愣愣的,教人憋得难受。
“抱我。”铃木轻声唤。渡边还傻呆呆的。
“抱我去床上。”铃木拍他一下,他才明白过来。
这怀里的女人叫他头晕脑胀的,他不敢多看。
将她放到床上,渡边忍不住便扑到她身上,压了她。她没有一丝高兴,反而咬了唇,像要哭。
“关灯,把灯关上。”铃木又吩咐。
渡边便将灯关了,笨拙地尝试了好几次,铃木只是躺着,一动不动。渡边急得额头冒汗,也不知这玩意儿究竟怎么弄的,更不知深浅,正急呢,忽然窗外黑影一闪,紧跟着噼里啪啦一阵玻璃碎地声,就有两道强光射得人睁不开眼。
渡边立刻想到那些坏人,着急,来不及想他们怎么那么快找到这,裹了铃木、提了内裤就向房间外逃。谁知开了房间门,门外早有几个拿枪的“恭候多时”了。
渡边只得将铃木放下,搂着她,而她也将被子拽得紧紧的,生怕漏了。
一人从门外看不见的地方转出来,西装革履,依稀面熟。渡边不禁纳闷儿,他并不记得劫持铃木的人里有此人呀!怎么会面熟?
“果然在这里。”那西装男进来,盯着铃木说。
“你们是什么人?”
“渡边小兄弟,还记得本参道大厦的小笠原吗?”
渡边吃了一惊,道:“你、你不是个商人?为何跟我们到这里来?”
“不错,我是个商人,可我也是田中三介的徒弟。你两个鬼鬼祟祟,向我打听师祖御阶大人的下落,我怎能不跟踪?本来我并不想提前暴露,我要看看你们都说什么、做什么、与什么人见面。但刚才御上组的人和我大师伯联系,说铃木夕被人抢走了。师父传下命令,叫配合查找。我听说是个黑脸的小毛孩,立刻就想到了你。刚才在酒店外见你拉着一个女孩下车,更确信无疑。现在,你们从御上组手里抢来了这女孩,我怎么还按捺得住,不来会会你?不然,不是太失礼了吗?”
渡边听了大喜,忙道:“如此是误会,我师祖正是御阶坂人,我两年前才拜师,论辈分,你该是我师兄。”
那小笠原皱皱眉,道:“你师父何人?”
渡边忙道:“我师没有姓氏,叫做明哲,他说他在师父门下时,非常有名,门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小笠原看了渡边一会儿,忽然仰天大笑,像听了笑话。
渡边摸不着头脑,忙问:“师兄何故笑我?”
小笠原笑了笑才道:“是,是非常有名,似他这样的人,谁人不知?只怕听到了他的名字,人人争食其肉!你不说是明哲的徒弟还自罢了,你既说是明哲徒弟,便休怪不饶!”
渡边吃一惊,听了一愣,想到师父曾说和师祖闹了不愉快,只怕事情还没过去,不由担心起来。
“我师父说曾和师祖闹别扭,但他现在已经知错了,此次便是遣我来问候师祖的。”
“哦?知错?那他为何不恢复本来的姓氏?”
渡边未明其意,摸摸头道:“这和姓氏有何关系?”
小笠原冷哼一声,道:“你的好师父看来一直把你蒙在鼓里呀!何况你小子竟没有常识!没爹妈,不读书不上学吗!”
渡边愣一愣,竟点了头。
小笠原气呼呼的,无声半晌,又道:“众所周知,自维新而后,凡民皆有姓,唯天皇家的没有,你想想,你师这么做是何意呀?难道不是僭越,有谋逆之心!”
渡边吃了一惊,无言以对,心中想起过往种种,发现对师父确实了解甚少。
小笠原又说:“我看此贼此次打探师祖下落并没安着好心。他之所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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