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动了杀意(2/4)
也不算什么,偏偏老来老来,口味改变,专一喜欢街头跑马卖解的女子,看中了就要纳回家去,现在的钟家是钟繇四叔钟觐为族长,实在管不了自己的三哥,只好安排人在背后给他擦屁股。钟繇无奈的摇了摇头,催马过去,向着红衣女子道:“我与你几贯钱,速速离开许县,只要你走了,这如意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
红衣女子不理钟繇,而是乞求的看着荀旉,只是荀老八就是再傻,也不至于看不出眼色,这会低头看着马毛,好像上面长花了一样。
红衣女子的眸光渐渐黯了下去,自嘲的一笑,回身向着周围的那些行商小贩拱手道:“诸位乡朋,小女子花碧芳,于小弟在长社被恶霸欺凌,不得已光难至此,却没有想到,这恶霸不肯放手,又追着过来,逼得小女子无路可退,小弟重病难治,这天下竟无一处有人说理,现在小女子就跪在这里,给诸位乡朋磕头了,求求大家,给花碧芳做个证,这如意不是我们毁坏的。”
花碧芳说完之后,伏身跪倒,眼中含泪,向着四方叩首,钟繇恼火的道:“我都说了,只要你离开女许县,我情愿助你盘缠,也不追究你了,你还不放手吗?”
花碧芳不说话,只是磕头,钟进冷笑道:“你就磕吧,就是你磕死了,也没有人会给你来做证。”
钟进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我做证!”
所有人都被那声音吸引,一齐抬头,就见丁立趴在窗户上,用手掌拍着窗扇,大声叫道:“我做证!”
钟繇看着丁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沉声道:“这位朋友,你大概没有看到前面的事。”钟繇这话就已经是在向丁立解释了,你不知道前因后果,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可是丁立冷笑道:“老子从头看到尾,那孙子自己把如意丢到地上的,我为什么不能做证。”
钟进咬牙切齿的道:“你敢诬蔑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丁立冷笑一声,道:“老子说了,老子亲眼看到的,你要是说没有,你敢发誓吗?”别发什么,天厌之,地弃之的废话,你就说一声你没扔,你要是说慌了,就让你爹是我儿子,你敢说吗?“
钟进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放屁!”钟繇也道:“尊驾一表堂堂,观之身份不俗,怎可说此便宜话!”
丁立冷笑道:“我可没有你们那么高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街头无赖,只是这样拿着东西丢大道讹人的事干得多了而已。”
钟繇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钟进,这种事就应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让他闹得这样大发。
钟繇回身向着花碧芳道:“花姑娘,你现在找到证人了,是我家小五无礼,我愿意在这里赔罪,你;可以起来了。”
花碧芳刚要说话,一直呆呆的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孩儿突然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花碧芳惊叫一声,回身把那个小孩给抓抱住,连声叫道:“花永,花永!”只是那孩子一张脸烧得通红,倒在地上,已经是人事不知了。
钟繇冷哼一声,转身要走,花碧芳跳了起来,尖声叫道:“站住!”
钟繇眉头紧皱,冷冷的回头,看着花碧芳,花碧芳尖声叫道:“你们都是钟家的,对不对!”
钟进历叱道:“你个贱人,你还真的藏了祸心,连我们的来路都知道!”
钟繇低斥一声:“闭嘴!”随后才道:“不错,我们就是‘颖川钟家’的人。”颖川钟家就在长社,与许县不过是一水之隔,这里的人都认得他们,钟繇就是抵赖也赖不得,还不如直接承认。
花碧芳咬紧银牙,历声叫道:“我花碧芳清清白白女儿家,迫于生计,不得不跑马卖解为生,可我从没有自轻自贱,你们这些豪门世家,仗着自己的门第,强我为妾,我不从逃了出来,你们还不放过,横加逼迫,我小弟病势沉重,求医无门,都说我惹了你们钟家,不敢为我小弟医治,我只所以不走,就是因为小弟已经耗不得了,可你们这些恶贼,竟然一点不肯放手,非要逼死我姐弟吗?”
荀旉低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和钟瑜两个年纪虽然差了一些,但是性情相投,都好女色,这次强卖花碧芳,就是他在中间牵线,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插曲,花碧芳姐弟两个寄住在伯母家里,荀老八找到花碧芳的伯母,连吓唬带骂,逼得老太太签了卖身契,可是回头钟家知道了,派人打了上门去,把卖身契又丢给花碧芳了,荀老八背了一个黑锅,一气之下,跑到花家说了钟家一堆的坏话,还劝花碧芳逃走,花碧芳以为他是好人,所以才会那样期盼的看着他,要是这会说破了,他和钟家的关系就完了。
钟繇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维护钟家的名声,冷声道:“花姑娘慎言,你说我们钟家强你为妾,那可有契约?没有这个何来强迫?你说我们让人不给你弟弟治病,你可以把那医生找来,问他一问,我们钟家谁来说过这话,我情愿把人叫出来对质。”
花碧芳咬紧牙关,冷笑道:“说得真好,明知道我找不出人来,却来说这样的话!”
钟繇摇头道:“姑娘找不到证人,那这个指责,我们钟家;不认!”钟进跟着叫道:“明明是你非要赖进我们钟家,我们家不肯,你就四处坏我们的名声,现在却又这么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钟繇不让钟进再说,指了指花永,道:“令弟重病,姑娘还是快找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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