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动了杀意(3/4)
令弟去吧。”此时花永已经被烧得喘吸都难了,花碧芳知道这会她争不出一个是非曲直,绝望的低头,抱起花永冲了出去。
就在这会工夫,丁立他们冲了下来,刚好看到花碧芳冲进了人群之中,丁立刚要去追,钟繇一闪身把他的去路挡住,丁立眼皮一翻,冷冷的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钟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冷冷的道:“这位朋友,在下颖川钟繇,我们钟家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为何如此恶言相向?”丁立做并州刺史不是一天了,统带的人马也从几百上升到了数万精兵的地步,身上自有了一股英武之气,而乐和潇洒,李鑫干练,慧梅淡雅,都有一分非同凡人的气质在身上,钟繇可以不拿花碧芳当一回事,但却不能不重视丁立,如果这是和自己家族敌对的势力,那插手进来,只怕一个小小的漏洞,就能让钟家万劫不复了。
丁立知道自己和这些曹魏大臣不是一一路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给他们留面子的想法了,而且丁立不管怎么说都是两千年的来客,在那丁立生活的年代,就是一天到晚叫唤着要狼性,不看圣母,丧尸不吃人的小说都是逗逼写的嘴炮们,站在古代,看到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豪门公子,也是没办法接受的,必竟在他们的生活中,生命是被尊重得大于一切的,所以丁立毫不客气的答道:“你是钟家的?送终那个终吗?如果不是,对不起,我不认识!”
钟繇气得身子轻微发抖,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如此胡说八!”
丁立眼看就这么一会,花碧芳就走得没影了,不由得大怒,上前一步,逼近了钟繇,冷声道:“姓钟的,你最好别烦我,老子看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世家公子,就想到一句话,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换言说之,八百斤面做得大寿桃,你知道是什么吗?废物点心!”
文人骂人也不是没有,就像后来的弥衡,从北骂到南,一直骂死为止,但是像丁立这样,粗言恶语的骂人,钟繇还是头一次听过,他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恼意上头,历声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可以这么……。”话音没落,嚓!一声鸣响,跟着丁立的青龙剑出鞘,就指在了钟繇的喉头,冰冷的剑锋激得钟繇皮肤上跳动着一粒粒的小疙瘩,把他下面的话都给压了回去。
“我是什么不重要,我现在一剑宰了你,然说我可以说是你看到我之后,万分倾敬,跪地求死,就因为在我的面前,你自惭形秽,觉得没脸活下去了,只要我的剑在,这里谁说一个不字,我就杀谁,你认为你还会有清名吗?”
钟繇强自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冷声道:“你以为一柄剑就能塞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吗?”
丁立诡异的笑道:“我管天下人做什么,我自己听不见,这不就行了吗?”
荀旉沉声道:“此话着矣,你听不到,就能说天下人不说了吗?”
“荀老八你闭嘴!”丁立冷冷的道:“刚才看那女子哪般哀求与你,你也不曾出言相助,你刚才哑巴了?这会你说上话了,老子死后,管他洪水滔天,你们现在有胆,就说说看!”
钟演本来还想说话,听到丁立那斩钉截铁的声音,立刻闭嘴,钟进则战战兢兢的道:“我们钟家的人就要来了,那时抓住了你,看你的谎言还说不说得!”
丁立微笑着回身,看着钟进道:“你的意思就是你们家比我狠,所以就能随便说了?没关系,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就算你们家说,我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丁立说话的工夫青龙剑猛的向前一送,疾刺钟繇的心口,他知道自己不能得到曹魏阵营里的人之后,就起了杀心暗忖:“与其留着他们日后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都杀了的好。”
丁立的刺出的一刻,钟繇突然向后暴一尺,回手把腰上的宝剑抽了出来,迎空一一划,两剑相撞,火星飞迸,钟繇只觉得掌心一阵阵的发麻,宝剑差一点就脱手了。
钟繇脱险,钟演、荀旉二人同时拨剑而出,钟进跟着把身上长衣给甩了,从腰间抽出一条三节棍,舞成一个长圆,向着丁立扑了过来。
李鑫冷笑一声,双手在腰上一抽,双节棍到手,向前一步,道:“我教教这东西应该是怎么用的!”说话间双棍齐出,上打棍头,下打棍尾,钟进劈出来的棍头被打得向后倒转,而打在棍尾上的一下,让钟进手上一震,大棍在手心里颤了一下。
如果这是大枪,颤一下完全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这是三节棍,一下之后,力量失衡,钟进就控制不住倒劈回来的棍头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脑门上,钟进痛叫一声,向后退去,李鑫跟上双棍都叠起来,向前一送一挑,都打在钟进手里中间那条棍上,钟进再也握不住了,三节棍立时脱手。
李鑫把双节棍收起,伸手抓住了那条三节棍,冷笑道:“你看看三节棍应该是怎么用的!”说完风车一般轮起,就在空中盘施开来,好如直升飞机的三个桨叶子一般,飞舞不停,向着那些打手冲了过去,才一杀进去,立刻一阵的鬼哭狼嚎,被打趴下无数。
钟演挺剑在前,荀旉知道自己的剑术不行,所以跟在后面,只是慧梅飞身跑到了她的桃花马前面,伸手抓了双刹出来,一个倒飞身,重新挡在了钟演和荀旉的身前,左手长刹奔雷一般的向着荀旉面门劈了过去,右手的短刹好像一条毒蛇似的从她的腋下探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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