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2)
颊微红,打了个千即退下。多铎晚上仍叫她,逗她说话未果,便起了蛮性直接压到炕上去。钱昭早明白躲不过,便也不做无谓的挣扎,随他作为。事毕,多铎心满意足地伏在她背上,问:“昭昭喜欢什么?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她嗤道:“□□的恩赏么?”
“谁陪谁?刚才你不是也挺乐意吗?”他将她的长发捋往一边,吻着颈后道。
她心被扎了似的猛缩了缩,却道:“就当你陪我吧,要我付你银子么?”
他拿她没办法,于是将她翻过来搂在怀里,叹息着道:“真没想要的吗?”
她沉默良久,才道:“我想去皇宫看看。”
多铎喜道:“这有什么难的,过两天爷就带你去里边逛逛。”她再无回应,他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她入眠。
第二天多铎一早去了衙门,钱昭乘机让牧槿给她弄来热水,回东厢好好洗了个澡。她把发辫也解开,打了胰子仔细搓揉了一番。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裳,她满足地吁出口气,回想起来,之前几乎有大半个月不曾沐浴,只觉自己全身上下无处不脏臭。
掌心的伤口泡了水,一阵阵钻心的疼,她皱了皱眉,放下木梳,去解手上的绷带。牧槿忙上前代劳,换药时见她咬着下唇强忍,便吹着伤口道:“姑娘,下回便让奴婢服侍吧,可不敢让伤口再浸水了。”钱昭不置可否,由着她帮自己梳理长发。
待长发晾干,牧槿给她梳了个把子头,躬身问:“姑娘可要戴钿子?”拨弄着那满满当当的一匣饰物,多是齿梳绒花之类,一件锐物也寻不出来,她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皱眉道:“不用了。”
多铎掌灯时分才回来,一进屋就找她。钱昭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冯千派人从东厢拖去正房,多铎总觉得她今日与往常不同,搂过来近瞧,啧啧奇道:“脸上搽了什么粉,滑溜溜的。”往她颈间嗅了嗅,又道:“好香。”她扭头不理,他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冯千等人见机都退了出去,多铎把她抱上炕,亲吻着便去剥那外袍。钱昭闭上眼,默默顺从着。他当然不喜她一副坐以待毙的模样,没少揉弄亲啃,整治得她软泥似的依在他怀里轻喘。不过其间虽如意,云散雨歇之后,她便卷了被子背对他缩到角落。
多铎去扯了她回来,贴着她耳廓不满地咕哝:“昭昭怎么如此冷淡?”
钱昭拥着锦被,轻道:“王爷若是困了,我回东厢便是。”
多铎本是想温存一番,此时碰了个软钉子,心想何必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便哼了声放开,枕着自己的胳膊仰面平躺。
钱昭在被中穿好了中衣,便越过他要下炕去。多铎一把拽住她:“你上哪去?”
“回房”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拖进被窝,她还想挣扎,却被他用一条腿压住。钱昭怒其纠缠不休,温顺样扮不下去,蹬他小腿道:“走开!”
他用两腿夹着她,像个抱枕似的搂着,道:“吵什么吵,还嫌爷伺候你不够吗?睡觉!”
钱昭气得七窍生烟,狠撞他胸口:“睡个鬼!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味儿那么重,睡得着就奇了。”
多铎抓住她缠了绷带的右手,硬将她压在怀里,嗤道:“这会儿嫌爷脏了?刚才不知是谁在爷下面哼哼唧唧!”
被戳着痛处,她憋得满脸通红,嘴上却是绝不输阵:“男欢女爱人伦常情。你要是这也不行,还有什么能耐!”
多铎口舌上向来占不着便宜,只能憋着一股子气,紧紧箍抱着不让她动。钱昭挣出了一身汗,也没撼动分毫,僵持到半夜才终于睡去。多铎便觉赢了一局,心满意足地也睡了,只是早晨醒来,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怒冲冲地问当值太监,却听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她不到寅时就起身回东厢了。
多铎气得不轻,心想这娘们真比嫖客还绝情,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于是早饭也没吃,阴沉着一张脸上衙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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