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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有点苦恼了,这要怎么开口?肯定会被他骂的!“可是我有点想你了,公司的事情太忙,我走不开,你过来好不好?”
她哭笑不得,脑海里都能勾画出他此时的样子,有点委屈,有点受伤。
“好,我安排一下时间。”
是时候了吧,介绍他们见面。
可是,聂之言没有想到巨变来得那么突然,打破了她目前拥有的和构想出来的所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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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之言没有想到巨变来得那么突然,打破了她目前拥有的和构想出来的所有幸福。
陆以恒因为香港的案子二审,第二天离开市,当天晚上,聂之言被噩梦惊醒,匆匆给白弈打电话,这次,没有人接,一片忙音……
第三天,聂之言接到白叔叔的电话,当天晚上,她坐上飞往法国的航班。
当陆以恒打了一场漂亮的官司回到家里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室清冷。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形单影只。
窗户死死地关着,电源被拔掉了,而聂之言的箱子,已经不见了,她的抱枕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上面大大的笑脸似乎在嘲笑着他的愚蠢。
陆以恒,你愚不可及。
你以为,结婚就能绑住她了?
你既然想要绑住她,为什么不狠心点,为什么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你又把她弄丢了。
怎么那么傻?
有时候,我们总是以为很多事情可以慢慢来,因为一辈子那么长,来日方长,但是正当我们处于安逸的状态之时,老天却突然扇了我们一把掌,然后,是无尽的痛苦蔓延。
餐桌上,一张黄|色的纸条安静地压在水杯下,陆以恒拿开杯子。
法国,医院。
深秋的法国,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梧桐树, 从病房向窗外望去,刚好能把医院里那棵最大的梧桐树尽收眼底。
纷纷扬扬飘零而下的金黄树叶,宛若翻飞舞动的蝶。
之言静静地立于窗前,及腰的长发绾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她伸手接住一片飞落的黄叶,白皙的手掌,细细的血管隐约可见,和那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脸同样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从小到大,她没有信仰,从不信命运,可是这一刻,她多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存在。
“白董事长,聂小姐,病人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必须尽快换肾,多拖一天,他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遗憾地告诉他们,那一刻,聂之言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就像魔音一样。
身旁的老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疲惫地问:“他的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会突然……”
“白董事长,您公子的身体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初见端倪,这些年他一直很配合治疗,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这次突然病翻,我们也很意外……”
……
六年前么?
聂之言苦笑出声,六年前啊,他去中大找她,是因为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在渐渐流逝吗?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上帝,你能否听见我的祷告,保他平安,我愿拿一切交换。
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名医生匆匆赶往加护病房,聂之言的目光仍旧落在窗外不知名的点上,没有回头。
又病危了吗?
这是第几次病危了?
第二次还是第三次?
聂之言紧紧环抱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疼,退发了软,她蹲下去,更紧地抱住自己。
(终于写到100章啦,唔嗷,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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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之言紧紧环抱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疼,退发了软,她蹲下去,更紧地抱住自己,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心暖和一点,不要那么疼,可是还是那么痛,疼痛一点也没有减轻,就像快要死去一样。
时间过得特别慢长,聂之言坐在长长的走廊上,深秋的风从外面灌进来,她冷得瑟瑟发抖。
多么熟悉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回到七年多以前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空荡的走廊,冷风萧瑟,偶尔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经过,入目都是一片苍白色。
只是现在,她的身边少了那个人。
一件大衣披在身上,聂之言怔怔地抬头,老人的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白叔叔。”之言的眼睛干涩得发疼。
白涯正在她身边坐下来,疲惫地说:“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他的声音饱经遗憾和感概,目光看着远方,说道:“我从来没有瞒着弈任何事情,你母亲和你的存在,在他十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他,我的过错让他失去了享受母爱的机会,我不能剥夺你们相认的机会。”
聂之言心脏抽疼,脑中浮现出当年白弈站在他面前,受伤地看着自己,说:“我叫白弈。”
那个少年啊,和她有一样的眼睛,明明冷漠着,却能让人感觉到温暖。
她的目光落向了更远的地方,轻声说道:“医生已经给我做了检查,我能救他的,我一定能救他的…… ”
话音刚落,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白涯正倏然站立起来,“医生,请问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抢救回来了,但是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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