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神秘工作(1/2)

来到洪霁雯办公室的门口，门虚掩着，通过门缝能看到洪霁雯正坐在电脑前查阅着资料，还没等我敲门，她那想必是看到我到了门口，主动说道：“进来吧！”我依言走了进去，细细打量了一下洪霁雯的办公室，就那杂乱的程度和女孩子的办公室相去甚远。办公室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平米，除了普通能坐的沙发以外，其余的都是满地的资料，一堆一堆码在那边，像是在整理，也像是在查阅，整个办公室最起眼的家电就是位于门背后的一个单开门的冰箱，因为在制冷，正好“嗡嗡”作响。洪霁雯见我看着电冰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人比较喜欢喝各种饮料，所以让越南方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个冰箱。嗯......”洪霁雯说到这里，站起了身，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上面写满越南文的饮料递给我道：“尝尝这个，我觉得这款饮料不错！”

我接了过来，看也没看，直接打开了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半，除了有点甜以外，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洪霁雯“呵呵”笑着问道：“好喝吗？”

“还成！”我敷衍的说道：

洪霁雯有点失望，或许在她的概念中，认为这么好喝的饮料应该会引起我的共鸣，但想不到我回答的这么敷衍，尴尬的自己拿了一罐同款的饮料，打开后喝了一小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着我说道：“嗯，做呀，站着干嘛？”

我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神情算是有点紧张，毕竟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对方的手里，身在异国的我，总有那一丝的好奇和紧张。洪霁雯很轻巧，喝着饮料，看着电脑屏幕，时不时的跟我聊两句无关大雅的事情，这让我很难受，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洪......洪主任，你看，我来这里是工作的，可我至今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国内的易娉跟我说的很粗略，就是来跟你打打下手的，但我觉得......”问到这里，我又不免环顾了凌乱的办公室后，接着道：“不是打打下手这么简单吧？”

洪霁雯一脸微笑的看着我说道：“小蒋，你以为办公室这么凌乱，是让你来收拾办公室了？不是的，我之所以没有跟易娉说清楚是什么工作，那是因为我和她会有观点上的差异，她是一名法医，对任何一个事件都抱有用证据说话的真相！而我这里所研究的......跟证据没有任何关系。”

“研究？跟证据没有关系？恩，对，心理咨询吗，人文类的科学，和证据确实没有关系！”我在旁应和道：

“呵呵......我们支援越南，不是来支援心理理论的，心理理论每个国家都有专门的专业和人才，犯不上支援，即便是要学习，也不用跟我们中国学习，在世界范围内，我们中国的心理理论水平远不如其他发达国家。”洪霁雯这么一说，我频频点头说是。那现实不就是过来支援的吗？我实在弄不清洪霁雯这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小蒋，在这里好好做，等回国后，至少能给你一个编制！”洪霁雯说这话我很爱听，在国内，一个编制还是非常值钱的，很多人为了这个编制可以接受潜规则，可以卖房卖车。“能给我怎样一个编制？”我好奇的探近了身询问道：

洪霁雯抿了一下嘴，随后神秘的说道：“科员的职务，副科级的待遇怎么样？”

“小了点吧？”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机会，还不赶紧的给自己再争取争取？

“我就这个能力，跟你吹嘘一个局长，你也不会信，跟你说的，都是靠谱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自己考虑清楚！”洪霁雯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淡定，想必这个时候洪霁雯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我见洪霁雯严肃了起来，当然也有所收敛了起来，喝完剩下的饮料，极为认真的问道：“那我的工作到底是做什么？”

“帮我审阅这些卷宗！”洪霁雯指着满地对方的资料说道：

“审阅这些卷宗？什么意思？”我说到这里，随手拿起一份散落一旁的卷宗，准备打开看一下，结果被洪霁雯给阻止道：“现在看为时过早了吧？如果你不同意做这份工作，岂不是我这里泄露了机密？”洪霁雯这么一说，我立马把那卷宗放回原处，带着不解的心情问道：“洪主任，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先同意做这份工作，你才会告知我工作内容？”

洪霁雯点了点头。“这个对我有些不公平吧？”不知道做什么就答应下来，于情于理，应该很少人会接受这样苛责的条款。

“一份体面的，有编制的工作都不能还你先答应吗？”洪霁雯如同商人一般，用利益“诱惑”着我。我感觉到这份工作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来越南之前本就比较抵触，现如今又来这幺蛾子，我已经是非常抗拒了，“洪主任......我们实话实说，我这答应了下来，你那的工作却是杀人放火，我也干？这不合常理吧？”我实话道：

洪霁雯喝着饮料说道：“这个你放心，能给你编制的工作，肯定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合法、不违背道德，是我们谈工作的前提！”洪霁雯见我还在犹豫，不冷不热，用着激将法跟我说道：“如果你觉得回国后还有后路可走，那我马上给你订最近的机票。蒋凯，如果我是你，即便刨开那有编制的待遇，我也会试上一试，就为我还年轻，还不想一成不变的守着那份被人看不起的死工资！”

“我怕我能力有限......”我说了一句真心话。想着这份跟心理有关的工作，并非科班出